白曦跟众人要了烈酒,消毒棉布是没有了,但大夫说现在用的棉布洗过之后,用太阳晒干,才装箱子的。
经太阳暴晒,那应该还能凑合用,又要了细针,拔下几根自己的长发,浸泡在小碗的烈酒里。
快速准备妥当之后,白曦看向士兵,“有些疼,能忍吗?”
士兵点点头,比起丢命,这点疼算什么。
白曦将一块面巾递给士兵,“咬在嘴里,不然我怕你咬断自己的舌头。”
然后,白曦开始有条不紊的给士兵处理伤口。
烈酒碰上伤口那一刻,士兵疼得额头青筋暴起,双目圆睁,牙齿咬得紧紧的。
众人看得心惊胆战,却不敢多说什么。
士兵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,不接下来用烈酒消毒过的头发做缝合线进行的缝合,更是让他差点晕过去。
好在痛到后面已经麻木了,反而没那么强烈的痛感。
然后是上药,包扎。
做完这一切,白曦已经满头大汗,她第一次在真人身上练手,心里还有些慌,好在顺利完成了。
“这两天伤口不要沾水,如果有发热现象,记得找大夫,两天后换药。”白曦嘱咐道。
白曦的治疗,虽然现在看不出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