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代表着一天的开始,阳气慢慢上升,阴气逐渐衰落。
晚上的脏东西属于阴,开启白日的大公鸡属阳,阴阳相生相克,大公鸡应该可以克制那东西。
在这里忙活了一阵,白曦眼明手快,抓住时机,逮住了那只体型最大,长相也最雄壮的公鸡。
拎着公鸡的翅膀,白曦得意地笑了,“你说你,跑什么跑?这不还是落我手里了。”
将大公鸡用绳子绑好扔在圈外,白曦又抓了三四大只公鸡,一只公鸡可不够,得多来几只。
拎着几只大公鸡回到屋里,白曦又从没人的民居里,拿出几个大碗,杀了两只公鸡放血。
另外两只放着,等它们打鸣,到时候录音。
整个白天,白曦都忙碌着,将自己能想到的,村里有条件实现的,对付那玩意儿的东西,通通准备了一份。
与此同时,幸存下来的村民和游客们也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。
屋外,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,正努力干着父亲交代的活。
“儿子,你进来一趟。”
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少年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走进屋。
见父亲眉头紧蹙,还抽着很久都没碰过的旱烟,少年问道:“爹,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