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大佬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:“别啊张先生!你这又是何苦呢!《康州送行贴》可是稀世珍宝呀!价值几个亿的无价之宝呀!你真要是这么做那就太可惜了呀!”
“张先生你先别冲动,容我们再想想办法,我知道燕京乡下有许多治疗怪病的小偏方,再给我几天时间回去试试,说不定对铁夫人的病情有特殊的疗效!”
张建摇头叹气道:“各位不要再劝我了,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,注定铁家和《康州送行贴》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,时间也不早了,我也不留各位吃饭了,对不起各位了!打搅到你们了!”
张建果断下了逐客令,然而就在这时候,铁家大院的外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远远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张先生等一等!张先生等一等!”
紧接着两个匆忙的身影闯进院子,进来的是两个年轻人,正是身穿一身红色冲锋服的沈秋,身后跟着一个穿运动装年轻男孩,这男孩大概十五岁,黝黑的面颊、手上抱着一只陶瓷的灰色罐子,俩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。
“沈秋!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到!这都九点钟了啊!”郑同生和章满国起身把沈秋迎接了过来,指着沈秋和他背后的男孩问道:“这是什么情况?这位又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