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出，嘴角拉出一抹弧度，手握成拳，对着自己的腿捶打，转头对慕曦说：“你不会又想说我们还太小，不能谈恋爱什么的吧？”
车内的气氛平静下来，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打闹。
等待许久，也没有看到慕曦说话，江禹的心又一次沉到了谷底，“慕曦！这样做不对，是人要讲信用，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呢。”
慕曦的神色黯淡下来，垂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，沉默了一会儿，抬头望着江禹，“…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“……你问！如果你想对我说什么，就直接说出来，不要在意我的感觉。”
江禹知道慕曦是个什么样的人，她要说的事一定会说完，不然她就会胡思乱想，直到这事了结才行。
慕曦的语调很慢，至少比平常慢了0.5倍，“你究竟喜欢我什么？”
江禹先是一愣，随即立刻笑道：“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？”
这么看慕曦，明明的表情非常温柔，所说的话也是如此，但却包含了无数的愁绪。
他在较劲，自己和内心在挣扎，这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搏斗。
即使再受伤害，也会留在她身边，强颜欢笑，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她。
“我真的不好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