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胎记,心无旁骛地给她的后背上药。
上完药以后,席渊将小少女安置在床上,为她盖上被子,说道,“阮阮,我就在外面,别怕,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”,席渊没等小少女回话,就离开了,他怕听到她拒绝的话语。
“怎么办?又见到阿远了”,小少女的心在狂跳,她还是忘不了阿远,可是她的腿……。
“云霖,去找神医岐伯,无论付出多少代价,也要把他请到南越”,席渊吩咐道。
“是,公子”,云霖知道这是要为阮唐治腿。
阮唐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懵了一下,发现她所在的地方不再是卫大变态的房间。
“哦,是阿远的房间”,刚要起身,发现没有衣服和鞋子,小脸开始焦躁,那怎么走啊,向阿远借衣服?
“小姐,奴婢们可以进来吗”,外面的奴婢听到里面有动静轻声问道。
“哦,进来吧”,阮唐回道。
小莲居的下人、女仆进了门,她们带来了衣服、鞋子和洗漱用具,“小姐,请让奴婢们为您更衣”,奴婢之一温柔的说道。
“我自己来吧”,阮唐自从离开霜城去往羊城以后,就没有再让下人伺候穿衣了,连奶娘都不用了。
婢女跪了下来,“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