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渊未发一语,只是看着小少女微红的耳尖。
“知道了,山有木兮木有枝”,岐伯说了句酸话,看了看娇羞的小少女,又看了看仿佛无动于衷的冰块男,叹道。
席渊的内心并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,“他也分不清对阮阮的感情,是友情,是怜惜,是愧疚,还是爱……”,他不知道,或许他知道但是又不敢想,不过唯一确定的是他不想再让小姑娘受苦,就连自己也不能伤害她。
但是云霖和骆齐知道,云霖觉得两人没有未来,公子有与卫沦的婚约在身,又取消不掉,即使再生厌也无法解除,南越和北缨,两国之差别,阮永宁也不可能让两人在一起,暗处的骆齐再不甘,也明白小软糖喜欢公子是如此的明显,公子亦是,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“好了,小唐,以后三个月在骨头没长好前,不能下地走路,躺着休养,按时吃药,慢慢锻炼”,岐伯嘱咐道。
“啊,三个月啊,我的15岁生辰正好三个月后,我还要回北缨过呢”,阮唐担忧道。
“腿重要还是过生辰重要?生辰在哪不能过”,岐伯摸了摸小少女头上炸开的毛说道。
“可是,是及笄之礼啊,娘和太——,说好给我个盛大的及笄之礼的”,小少女嘟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