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不记得他小时候,这小子当时拿着画笔,宁愿在别的同学脸上画眼镜,都不画画!”
“真是莫名其妙!”
这两人越看,越觉得奇怪。
“好看吗?真的像那些大人物夸的那样?”两个人都一本正经,眉头紧锁。
一个穿着大裤衩、拖鞋,一个穿着睡衣、拖鞋,两个人就一边挠着蚊子,一边抬着头看着。
徐聪几次路过,忍不住劝道:“爸妈,你们至于吗?别看了!回屋吧!”
周秀芸:“去去去,一边去,没你的事,我们在欣赏国画呢!”
徐聪往墙上撇了一眼,这就国画了?
徐君山也说道:“这可是大师级的国画!很有水平!我倒要看看,我和你妈谁能看懂,谁看懂,就说明你遗传了谁的天赋。”
“徐聪,我问你,这这里的是什么,蚊子吗?”
蚊子?
徐聪哭笑不得,给他解释起来:“那是鸟啊!江面上的鸟,远景看着就很小,什么蚊子。”
徐君山这一刻脸都黑了,丢人,太丢人了!
“咳咳咳!”他尴尬咳嗽起来。
周秀芸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就死心吧!看来儿子的天赋是遗传了我的!”
徐君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