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恩瞥我一眼,“手也伤了?”
“......”我双手环胸,恼道:“女孩子这么对你说就是要你行动的嘛!真是......”
朽木不可雕也!
连恩冷着张脸,盯着我的脚。
一声不吭,一动不动。
像个精致的雕塑。
我顿时就想对着老天一声咆哮!
真是个带不动的“大猪蹄子”!
放弃了,我正弯腰伸手准备自己脱,“雕塑”忽然间动了。
还蹲在了我的脚边,帮我解开了鞋带。
我愣住了。
这么个冷性情的男人,竟然真的会屈尊降贵地蹲在我面前,小心翼翼地帮我脱鞋。
尽管他人很冷,但他的动作却特别轻柔。
一刹那间,我心里真是各种滋味都有。
各种滋味都是无法言喻的。
暖洋洋的。
可当他脱我右脚的鞋时,即便动作很轻,还是疼得我“嘶”了一声。
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脚踝。
那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不光是肿,透过黑丝都能看出一大片的青紫。
连恩抬起头,眉头拧紧瞪我,责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