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全身。
头皮发麻,脊椎发热。
而他依旧沉沉静静,看上去没有任何波澜。
似是心无杂念,专心致志。
可手又像在无声地点火。
细腻的手指,一寸一寸,从我的脚趾到脚踝,来回轻抚。
一阵又一阵痒痒的酥感,默默地点燃我的身体。
燥热的情潮,在体内疯狂乱窜。
我禁不住地嘤咛了一声。
“疼吗?”他又问。
声音低沉又有些暗哑,该死的好听。
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丢进开水里煮的小龙虾、
都煮红了、煮沸了,要烧起来了。
“疼是不疼,但人......难受......”
“哪里难受?”
我难耐地扭了扭腰,不由得屈起另一条腿,夹紧腿根。
可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不害臊:“妹妹难受…...”
连恩骤然停下了动作。
顿了几秒,从马甲口袋掏出一块手帕,慢悠悠地擦起了手。
擦完,把手帕往边上一扔。
沉默了片刻,他唤了我一声:“丁婉然。”
我怔怔地望着他,双眼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