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祝福,没有笑脸,死气沉沉。
明明是婚礼,却好似葬礼。
连恩穿着新郎礼服,负手而站在神父的左侧,挺拔的背影倒影在铺满白色玫瑰花的地毯上。
我轻轻唤了他一声,他缓缓地转过身。
下一秒,我看到竟是一张血肉模糊,面目全非的脸。
“啊——”
从噩梦中惊坐而起,还没来得及缓过神,一个人就扑上来抱住了我。
“婉然!婉然!你醒了!你终于醒了!呜呜呜......”钱多多边哭边说:“你都昏迷一天了!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!呜呜呜......”
“......”
我脑袋嗡嗡的,全身酸痛无力,她抱得我很紧,都快把我抱窒息了,我难受道:“多多.....我......不能......呼吸了......”
钱多多忙放开我,抬手抹了把泪,转而去床头柜给我倒水,递到我嘴边喂我。
看着一贯冷静自持的心理学博士,此刻却哭成了泪人,我伸手替她拭去眼泪,自己的眼眶也跟着酸涩了。
喝了一口水,干涩的嗓子得到了滋润,定睛环顾,是个莫兰迪色系的卧室,静谧又雅致。
我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