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恩两只手悬在我的肩膀上方。
想制止我闹,又不敢制止。
想抱住我,又不敢抱。
也许是生怕自己的某个动作或者再说出某句话伤害到我,不知如何是好,索性僵在了那里,像个雕塑似的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。
虽是忍着让我发泄捶打,但这一言不发的态度,竟连一句安慰都没有。
再回想起之前哭,他是第一时间就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擦眼泪的。
如此一对比,天差地别,我哭得越发凶猛:“呜呜呜......你都不脱衣服给我擦眼泪了......你变了......你变了!呜呜呜......?”
接收到我的需求,“雕塑”马上动了,动手解衬衣扣子。
我“哇”的暴风哭泣,一巴掌挥过去拍他的手,“谁要你脱了!我让你脱你才脱!一点诚意都没有!你变了!你变了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“雕塑“变回原型,一下子又不敢动了。
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他顿时慌了神。
双手放在大腿上摩擦起来,眼神飘忽,手足无措。
眉头越拧越紧,似是在绞尽脑汁地想法子。
想了一会后,盯上了瘫在一边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