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他的滔天怒意问。
“我不会杀了你,你不值得脏了我的手。”他残忍地说,“你不是最在意那个小的吗?陈暮星,我会将你锁起来,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长命百岁,再看不到她一面,再听不到她一句话语,再寻不到她一丝消息。包括,死讯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做……”陈暮星惊恐的摇头,“沈清砚,你不能这么做……让我下去!你让我下去!”
她疯了一样的去推沈清砚,猫着腰想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,却被沈清砚按着头一下推倒在后座上,碰的一声关上车门。
“沈清砚,你开门!让我下去!你个疯子你让我下去!”
她将车门拍的砰砰作响,蓬头散发的趴在车窗玻璃上,如果有小孩路过必定吓得当场大哭。
沈清砚坐回驾驶位上,眼看她要扑过来,迅速放下前后座的隔板,将人隔绝在外。
陈暮星仿佛一只被逼入绝境的母兽,用胳膊用手脚用头去砸前面的玻璃,歇斯底里的喊叫,但是经过质量优良的隔板过滤,到沈清砚耳边的只有语焉不详的呐喊。
但里面夹杂的绝望,却并没有给他带来预期的报复快感。
他轰然踩动油门,用疾驰的速度去冲走心底的烦躁,耳朵却一瞬不瞬的听着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