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楼上的房间里,陆少昂一边给沈清砚打针输液一边啧啧称奇。
“没想到啊没想到!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和尚庙里的沈大少,也有因为这种东西喊我的一天。一来还这么烈。”
“闭上你的嘴。”
“说说看嘛。”陆少昂拉了把椅子坐下,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,“你大半夜将我从床上挖起来,不能只干活不给点精神食粮啊。说说说说,怎么被人下套了?谁干的?”
沈清砚反问: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好东西。从国外传过来的一种催情助兴香水,一般人还拿不到手呢,用在你身上可惜了了。”
“一般人拿不到?”
“对,金贵着呢。金贵就金贵在不会对你身体造成损伤。它是种慢性药,使用之后大概两到三个小时才会发作,如果你两情相悦顺其自然,根本就不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其实被药物控制了。相反,如果你刻意去压制,它反而愈发逆反。但好在,烈归烈,干不干啥事都不伤身。看来这下药的人对你用情颇深啊。”
沈清砚懒得理会他的调侃,“这药两到三个小时才会发作?”
“对。”陆少昂肯定的点点头,“怎么?有线索了?”
“这个药有什么特定的场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