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。
还未完全痊愈的左手和额头没一会儿便又渗出了血迹,陈暮星仿佛没有感觉一般,她歇斯底里的拍打房门,她崩溃的跪在地上冲沈清砚哀求。
直到广播里喊出停止登机。
她拉着沈清砚的裤脚愣在了那里,然后如被抽干了一般两眼一翻软软的倒了下去。
“陈暮星?”
他抬脚碰了碰地上的人。
地上的人一动不动。
“陈暮星!”
他迅速蹲下将人捞起,见她面色惨白呼吸急促,生怕像上次一般气急攻心诱发心肌梗塞。
立马按响贵宾室的呼叫铃。
“您……”
“有人晕倒了,喊医生过来,快!”他的声音有些失控。
对贵宾室的要求,机场这边非常有效率。不到五分钟医生已经携带器械赶到。
“将人放平。”
医生拿出听诊器放在心口,一边掰开她的眼皮查看。
“病人有心脏病或者高血压之类的病史吗?”
沈清砚愣了一下,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医生谨慎仔细的检查两遍,才摘掉听诊器说:“情绪过激,休息不足。没有大碍。应该不大一会儿就会醒来。但是病人睡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