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陈暮星看得出他眼神中的坚定,他说不是为财,女人说他们也不想……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有软肋,也是为了家人。
那她确实没有可能说服他们。
“我配合。”
她点了点头。
毕竟只绑着手脚,还是比全身禁锢要舒服不少。
而男人之所以敢如此,也不过是仗着天亮之前就能到达,这个女人病成这样也没劲再去折腾。
确实如他所想,退烧药里有安眠成分,陈暮星重新回归黑暗中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去,迷迷糊糊间竟然直接睡到了目的地。
车子停在一处宽敞的大宅前,周卉披着睡袍站在门口和两人谈话。
“货我们已经拉到了。”男人说。
“搬下来吧。”
男人上车去,问:“鸡要吗?”
周卉嫌弃的捂着鼻子:“不要,爱拉哪去拉哪去。”
男人熟练的将鸡挪开,中年女人帮忙将装着陈暮星的箱子抬下来。
“咦……”
周卉捂着鼻子往后撤。
大夏天的在一个鸡圈一样的地方捂了一天两夜,味道可想而知。
“抬进去。”
一个披着睡袍的六十多岁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