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消息后,他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。
“不用试图逃跑,这里只有这一个门,你出不去的。”
陈暮星从善如流:“那你能不能将我绳子解开?反正我也逃不出去,也不敢跑出去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虽然没有松绑,但是聂晖大概也是认同了陈暮星的话,睡觉的时候也没将人五花大绑,只是将绳子一头绑在自己身上,确保她逃不了。
陈暮星配合的按兵不动,缩在黑夜里用牙齿尝试着去解绳索,但是聂晖的结打的实在太过结实,她到脸颊泛酸,牙龈磕出血都没能成功。
只能等到夜色过半睡眠最重的时候,悄悄起身,用虽然捆在一起但手指还能灵活转动的手去解聂晖身上的结。
没过一会儿绳结是被解开了,但陈暮星又发现聂晖将绳子压在了身下。
她试着往外拽了拽,聂晖突然动了一下,她惊的赶紧后退。
要是将他惊醒了,这次不成功,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。
陈暮星想到聂晖的手段,整个人紧张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。
她缩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对面的人,好在他只是翻了个身,并没有真的醒过来。
她又慢慢的爬过去,抽了抽绳子,发现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