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晖捏着绳子的另一头,用力扯了一下,陈暮星立马捂着脖子,脚步踉跄的倒退了回去。
他不是去了另一方向了吗?
什么时候跑到这里的?
又是怎么发现她的?
陈暮星跌坐在地上,满脸的绝望。
“我刚刚说了什么?”
聂晖捏着绳子去抽她的脸,“我是不是说了,要被我抓到不会让你好过?”
陈暮星的脸上立马起了一道红痕,垂着头不语。他们力量如此悬殊,她又被缚着双手……
“要杀要剐随你便吧。”她说。
“怎么?认命了?”
聂晖哈哈大笑,弯腰就想去拖她,谁料陈暮星突然打开一直紧紧攥着的手电筒,猛然站起身抬手朝他的眼睛照过去,趁他下意识抬手挡眼的功夫,拽过绳子就跑。
“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!”
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几次三番的从自己手里逃出去,聂晖这次是真的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了。
天色擦亮,树林已经不能当做掩体,聂晖人高腿长,很快就追上了陈暮星,没有直接伸手拽她,而是一脚朝着后背踹了过去。
陈暮星被踹的哇的一声跪趴在地上。
“跑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