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一条。
“他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？”
“死不了！先别关心外边了。咱们赶紧办完事早交差，对你我都好。”
“沈清砚他们已经找过来了，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？就不怕被抓到？”
“受人所托，忠人之事。”
“我实不相瞒，有人还想要你的命。我劝你等会配合一些，将我伺候舒服了，我可以考虑带着钱带着你远走高飞。毕竟你这小模样，我一次应该玩不腻。”
孙程已经走到了相机前，录像再次终止。
第三条，就是他们看到的，仅存的一条。
“叮咚。”
他刚刚关闭视频，赵慕白又发来两则消息。
“哦对了，暮星今天过来还让我检查了一下孙程身上的胎记。很明星，那是纹身。”
沈清砚盯着这句话看了良久，手指移动，打了几个字——陈晞的伤导致终身不能受孕，这件事，不要告诉她。
点击发送。
几乎是瞬间，赵慕白回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他收回手机，继续在走廊里站了很久很久。
……
楚司瞳要被楚家的人接走了。
陈暮星以为会是秦子鸣或者是医院的人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