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步踉跄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，沈清砚条件反射的想去扶她，到底忍住了。
“沈清砚，我在你心里，依旧这么不堪？”
话是问句，但那双眼睛已经黯淡无光，仿若心死。
沈清砚看着她，不做声。
“好……好，我明白了。”
她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身，抬手扯掉项链扔到他脚边。
“东西我不要。我只希望你说话算话，尽快给我女儿做移植。之后……绝不会再打扰。”
她想留着最后的尊严昂首挺胸的走出去，转过身却控制不住的泪如雨下。
沈清砚看着她仓皇的脚步和如阴云笼罩的背影，眼中的心疼再也掩饰不住。
他没想到那句话能伤她那么深，如果知道的话……
如果知道的话，依旧要说出口。
他看着终于现身走来的江霁月，敛去眼中所有的情绪。
“你放心了吗？”他问。
“我说的是让你现在就和她斩断关系。”
她的想法和她女儿一样，让他与那对母女有这方面的牵连只会徒增麻烦。
“这是我的底线。”他说，“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，我说过的话必定算数。刚刚的话你也都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