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起头来看着自己。
人贩子不知道是被打蒙了还是倔，仰着头就是不说话。
“说！”
沈清砚额角跳着青筋，没有时间去和他耗，抓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狠狠的去砸车窗，大有不说今天就直接弄死他在这里的打算。
“她在哪里？”
“砰！”
“你们将她藏到了哪里？！”
“砰！”
“说不说？！”
“砰！”
他问一句砸一下，下手又重又狠，人贩子的一张脸马上糊满了鲜血。
“被……接走……”
在沈清砚准备再次砸下的时候，他终于吐字艰难的出声。
“被接走了？”沈清砚揪起他的头发问，“被谁接走了？什么时候？在哪里？接去了哪里？”
“从家里抱出来没多远就被接走了。”人贩子喘着粗气说，“我不知道接人的是谁，也不知道接去哪里。我只是拿钱办事。”
“拿谁的钱？”
“我不知道她是……等等等等！”
在人贩子说出不知道时察觉到沈清砚的手准备再次砸下去，吓得立马改了口风。
“我手机里有她的电话，有她的电话，我们一直用电话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