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本想说带她去看芭蕾舞表演,这是她“在世”的时候,每年都不会缺席的哀嚎。
可话到了嘴边,终究没说得出来。
那是一种残忍。
他小的时候不懂,为什么那么优美的芭蕾舞表演妈妈却总是看哭,现在总算明白了,那是离她远去再也抓不住的梦想。
赵瑾夏坐在长椅上,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鲜花,和照在身上的阳光迟迟不愿离去,一直到太阳开始变得灼人,花园里的人统统回到病房内,沈清砚才扶着她起身。
“要吃饭了,等傍晚不那么热的时候再来看夕阳。”
“好,看夕阳。”
因为花园里的阳光和鲜花,赵瑾夏已经完全对他放下了戒心。随着他回到病房,看到早餐已经摆好放在了桌子上,病房里却不见一个人,有些惊讶。
“谁买的?”她问,眼睛还在病房里左右瞧着,“是女儿来了吗?”
“还没有,小孩子起床晚。”沈清砚说,“是醒来时看到的那个人买的,那是我们请来照顾你的,你不满意他吗?”
沈清砚完全不想去告诉她,那是你的丈夫,虽然她可能也并不信。
赵瑾夏完全没有思考的摇头,“我不喜欢他。而且我可以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