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欲挣扎起身,身后的人突然低低的叫了声,“暮暮……”
就靠在她的脖颈处,额头抵着她的耳鬓轻轻的厮磨,带着点酒味,和……潮湿的泪意。
他哭了?
沈清砚在哭。
这个发现让陈暮星一时竟没能开的了口。
“暮暮……”
他什么也不做,就抵在她的脖颈处,轻柔的贴着她的脸颊,一遍一遍的念着她的名字。
“我好疼……”
“我好疼啊暮暮……”
他带着浓重的鼻音,撒娇般的念叨着,又因为怕吵醒她而不敢大声。
疼?
他受伤了吗?
空气里的酒味有些重,并没有闻到什么血腥味,但陈暮星并不放心。听他的声音显然是喝醉了,会不会受伤了根本就没有去处理?
她重新睁开眼睛,看到揽在她身上的手和胳膊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才放下心来。
受伤的话手上应该不会不沾染到一点血迹。
“暮暮是不是不舒服?”
许是她刚刚低头的动作被他察觉了,沈清砚轻柔的扶着她,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她放倒躺在了足够长的沙发上。
陈暮星也不知道为什么,在他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