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先让我清洗一下。”
钟茹恩配合的站起来,被搀扶着走到洗手台前,照着镜子才发现,自己脸色竟然还能比纸张都白。她对着流水狠狠的洗了两把脸,让自己清醒清醒,又将裸露在外的手臂也清洗了一遍。
被楚司瞳扶着坐着在私人飞机上都有准备的大床上坐下,倚着床头半躺在那里,钟茹恩浑身难受的眼睛都不想睁开。
“小姐一直晕机这么严重吗?还是只有这次?我们这里有不同种类的药。”
乘务人员似乎怕惊扰到她,小声的问楚司瞳。
而后者,迟迟没有回答。
“以前从不晕机。”
钟茹恩轻启着苍白的唇,自己回答。
她和楚司瞳一起坐过的飞机又怎么会仅有这一次,她知道他坐飞机爱睡觉,知道他坐轮渡会有轻微的晕船,知道他坐火车会嫌闷,知道他不爱开车也不爱坐副驾驶位。
而他,连她坐飞机会不会晕机,都不清楚。
“那您吃这片药。”空乘人员将药和水一起递给她,并关切的问,“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?”
钟茹恩接过药却没有立刻吃,而是点头问空乘,“有没有止痛药?”
“啊?”空乘人员紧张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