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沫让他住手,他立即收手不打了。
苏沫沫嘴角含笑的看着易容后的凌彦:“我的皇帝陛下,您什么时候不做皇帝,改做盗花贼了。”
凌彦撕下人皮面具,露出真容,白深一惊,深鞠一躬:“皇上万安。”
“免了吧,又不是在深宫,随意一点即可,在外就唤我......”凌彦眉眼含笑的看着苏沫沫,“就叫我苏老爷吧。”
外人都称呼苏沫沫为苏夫人,凌彦自称苏老爷,对苏沫沫的重视可想而知。
苏沫沫面颊微红,如三月枝头怒放的桃花,凌彦克制心头的涌动,吩咐白深:“你先下去,本老爷和夫人有话要说。”
白深等了三秒,苏沫沫没有让他留下来,他朝凌彦和苏沫沫拱拱手:“白深告退。”
等他一走,凌彦情不自禁的把苏沫沫拥在怀中,柔声细语:“有没有被吓到,今日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苏沫沫杀人不眨眼,又怎么会被这些东西吓到。这些话现在说出来,外面有些煞风景。
于是她在凌彦怀中摇摇头,好奇的问:“凌彦,户部尚书的儿子,你是怎么处理的呀?”
“他啊,”凌彦冷哼一声:“锦衣卫前脚把路栋之带走,宰相和户部尚书就求到我面前了。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