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爹更是一年到头板着脸,还总是见不着几回人。
这也是她一点也不怀念相府生活的主要原因。
至于太穷了,宁芝想,她会有办法改变的,即便这里目前并不允许做生意。
同一时刻,宁老三和宁老四房也在议论这件事。
尤其是老四,嫉妒的毛焦毛躁,正洗着的黑脚在盆里搓来搓去:“这队里凭啥选大哥那野种羔子赶驴车!我赶的比他差很多吗?”
不就是差一点点吗,凭什么不选他?
老四媳妇拍着桌子,也为他打抱不平:“队里真是没眼光!”
本来吧,要是活计落别人家手里了,他们还不至于如此嫉妒,可越是到了自家人手里,还就越嫉妒。
听着爹娘的气骂声,炕上躺着的宁富贵不由绷着脸。
明明是孩子相,眼却透着浓浓的戾意,着实诡异。
他捂着仍旧隐隐作痛的牙,眉头死死皱起,他明明记得曾经队里的赶驴车的并不是大伯,怎么现在却变了?
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什么了,心中不停的冷笑着。
果然啊,他就说四丫那个贱货是个丧门的玩意,这不,一进大房就要开始霉大房了。
要知道当初队里发生过一件轰动的大事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