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儿,可被吓到了?”正准备下炕的云氏一扭头就看到宁芝半睡半醒的倚在墙边,她不由得又爬了回来,摸了摸她软软的孩发:“不怕不怕,你继续睡,娘和你爹去看看你奶奶。”
夫妻俩顾不得和宁芝说太多话,披上外套就匆匆离开。
虽然老太太白日的行为很过分,但心善的两口子可从没巴望过她出事。
这种事宁芝怎么能错过,她给宁立冬掖了掖被子后,就麻利的跳下炕,跟着一起去了。
宁立冬一向是个雷打不醒的,这会还在呼呼大睡,鼻头冒着泡。
还不等宁芝到宁老太的屋内,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三房和四房担忧且惊恐地叫声:“娘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屋门半掩,宁芝探着脑袋悄悄望了一眼。
只见躺在炕上的老太太发疯似的抓着身上的皮肤,乌黑掺泥的指甲将皮子上抓出一道道红痕,血淋淋。
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宁芝一眼就看出来老太太是过敏了。
这种病好治的很,吃几味普通的草药就能好,但她不会救,以德报怨从来不是她的个性。
“救命啊!谁快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!”老太太仍挠着,或许用挖更准确些,却不能止痒,只能痛苦的嚎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