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富贵面色沉了沉,垂在腿侧的双拳忍不住攥紧。
这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他还比不上一头牲口?
“老家伙啊,你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,咋连兽医都拿你没办法呢!”生产队长自言自语的顺着老牛的皮毛,眼角发颤,泪意再一次涌了上来。
这牛已经在他们生产队十来年了,早就变得像他的朋友了,他自然舍不得它。
宁富贵强忍着自己还不如一头牛的憋屈,深吸一口气,继续走上前劝说:“队长,既然兽医都没办法医救这头牛了,也就是说现在等待它的只能是死路一条,那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来试一试呢?”
“我真的能救好它的!”为了让生产队长能信服他,宁富贵又补充了一句。
他这次可没吹牛,是真的能救好。
曾经,就是在这一天里,生产队的老牛就生了这样的病,然后是宁芝那死丫头误打误撞为了它一记草药后,那老牛的病才好。
由于当时实在是太惊讶了,所以他早就把那位草药紧紧记在脑海中了。
因此在听说老牛病了的时候,他撂下饭碗就赶紧去山里采了这种草药,匆匆赶到牛棚里。
“队长,我保证只要牛吃了我手中的草药后,它立马就能好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