株兰,倒也是雅致。
墙上入目的是那天下第一行书《兰亭序》,还有几张不知名的墨宝。
吴王的声音这时在耳边响起,“你这些日子可还好?”
萧青婉愣了一瞬,便转过头来,对着扯出一抹笑,“我很好,劳殿下挂念。”
在萧青婉眼中他便与那种'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'的人无甚分别。
她对魏王着实没有好印象,虽不是他害死原主,但与他有着莫大的干系。
魏王听罢,目色下垂,失魂落魄一般,轻轻说道,“阿婉,你非要与我如此疏离?”
听他唤自己闺名,萧青婉黑沉,目中隐含薄怒,瞪向魏王,“如今我已是吴王妃,你当唤我一声皇嫂才是。”
沉吟片刻,接着又道出下句,“如此直呼我名,委实不妥。”
魏王听罢此言,一手衬在案桌,目色低垂,面上似有几分悲伤,“你从前不是这般对我的。”
萧青婉心中嗤笑,面上却不显露分毫,“从前是从前,如今到底是不同了,往事不可追忆。”
魏王抬起头来,冷笑几声,“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情的,看来是我多想了。”
萧青婉不屑之色已显于面上,未想这魏王竟是这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