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这时,站于最前列的太子李承乾,却是突然发声,“儿臣同岑大人之言,侯将军为国鞠躬尽瘁,为此小事,确不应当。”
身姿挺立,目视前方,倒是有那一国太子的威仪。
只李世民听到此语,却是眸眼处掠过一丝不耐的影,旋即便消失殆尽,恢复寻常模样。
竟是连太子也未曾发觉,更遑论其它人。
晕开光影的殿,君臣共处一室的堂,紫黛间犹显得那抹明黄,更加耀眼。
“微臣亦以为当放了侯将军。”一人发声之中,倒惹得众臣皆隔裳相顾。
李世民寻着沧音的来源望过去,却是久未发声过的褚遂良,躬身执芴板,遥影隔相望。
他自知褚遂良是个公正的,往常有大事,皆征求他的意见,如今自不会驳他的愿。
开腔是凌厉的音,“既然诸卿都觉得应放了那侯君集,那便放了吧。”
鸟儿啼鸣,宫阙寂静,深邃的堂上,众臣鼻眼观心之间,却是露着一丝疑虑。
按说如今该议的事,也是议了,为何却不见退朝。难不成还有何事未曾议到。
“如今高昌已降我大唐,朕想在其西州设西州都护府,众卿以为如何?”李世民声线极缓,开口就直言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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