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皓腕,只见那玉肌滑腻上已然是红中带紫,她却没有感到痛,只余心尖那无法言喻的痛楚。
魏王却仍旧是没有好颜色予她,阎若雪眉峰垂了个几寸,剪水双眸中好似蒙了尘灰。
她不甘啊,悲愤中带有几多苦涩,是那不知何处安放的恼怒;她恨啊,如此这般又是为了什么,那人心尖眼底从来不是她。
如此想着,她便也就不管不顾,竟是直接抬起那本该高傲的头颅,望向吴王那边的方向,极力压了那心头的不堪。
开腔是悲怨声中的那不屈,“三哥,你可知道你的王妃与外人私会?”既已如此地步,她便也不管不顾了。
皎月怔愣原地,心中是腹诽不已,却不敢插嘴,如此之地,怎容得一个下人说话。
而周围皆是议论纷纷,说的无非就是真假问题,见着那些人的指指点点,阎若雪此刻竟有一丝痛快。
是苦中作乐吧,魏王红眸之中暴怒翻滚,直直盯着她那侧颜。
而阎若雪却是始终未曾看过一眼,只盯着前方,将众人的分说括入眼中。
只听有人说起:“堂堂吴王妃竟会与人私会,真是有伤风化。”是不屑的语调。
亦有人说道:“这话是真是假还未可知,你你们可瞧见了吴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