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来,孔爱卿也是会道的。”
声浮梁尘,随意慢道,寻的是一方安逸,总也带着些息事宁人之感。
本就是些帝王家事,又岂可外道,群臣若是不知,何来多此一举,只当尽力湮没于口齿相传中。
于至宁倒也不曾多问,他深知伴君身侧,如与虎相顾,可怕的紧。不该言的事,从不多道一句。
只微微躬身,恭敬亦如方才,玄色立殿中,如山峰蔚然而立。
殿外清风打枯枝,划开窗上的影;鸟雀振臂飞,呼啦邕邕声不闻。
李世民的声音却在此刻响起:“已是无事,于爱卿可先离开,看这天也不早了,再不走,可就走不得了。”
于至宁躬身道:“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李世民摆手以示意,接着就见于至宁往后退去,只至离的远了,方才转身消失在屏风之后,木门推开的声儿,夹着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殿内炉中的烟雾已不再向外飘散,只晕得芸香沉水化开室内寂然,撩拨着心头烦扰。
暮色将近,烛影摇曳亮了满堂,李世民至此方休,执狼毫蘸朱砂,批阅道道折子。
此皆无话,且看第二日上朝时分。
宝座之上是天下之主、万民之尊,金殿冥迷,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