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慕您已久,自您救了若雪那日起,若雪心中从此便没了自己,只余您的光景。”
顿了一句,将那面上的泪点尽数擦去,露出的是一张可怖的面,紧咬下唇兑成难消的气,眸色凶显朝地望去,能射穿一般。
继而将咬着的下唇慢慢松开,还有一丝的血痕,腥甜入喉,美人面如芙蓉般苍白,一字一句道。
“萧青婉那贱人一出现,您便心中只余她的身影,再无旁人,若雪整日跟在您身后,本该高贵的身骨折了腰,您却嗤之以鼻。
这不公平啊,既是如此殿下当初就不该救我。”
魏王本在听到她喊萧青婉贱人的时候,正欲发作,却因她接下来的话而心软了几许,连着语气竟也不似方才般狠厉。
“本王早与你说过,是你自己偏要如此,又怪得了谁?”
说罢拂了衣袖,转身正要往外走去,却在临出门之时道了一句:“往后休要作怪,若让本王发现,逐你下堂都是轻的。”
字字句句如虫蚁啃蚀她的心肺,只剩得眼前一片空蒙,仿若呆住了一般,对地望去不再说任何话。
年少绮梦终究是她抓不住的愿,荣华骨子的傲在他面前终于是荡然无存。
耳边犹响起那个小男孩说的那段映入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