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坐,狭眸凤眼,撩人的很,若此时对面坐的是一位女子,定是能勾去不少魂。
“太子那边失了肘,想来已是大厦将倾,吴王兄既是无意于那个位子,又何必要与太子作对。”
这会又是恢复了面上清冷,将嘻哈扫尽,只余严肃与正经,仿佛此事极其严重般,还刻意压低了声儿。
“让魏王捡了个便宜,莫不是起离间之心,或是帮衬之意。”
吴王眸中现了刺透兵瞿的狠厉,瞳色像血色的猩红,夺眼的日头也化不开面上的黑沉,经年的调和也抹不去那一抹伤痛。
“生母不过就是一亡国公主,贱种的命,也配与本宫站在一处。”随后将他一推,便倒在了地上,自己却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。
那时的他也不过是五岁般光景的孩童,太子又何尝比他年长多少,只因着他为庶,是亡国公主之子,便可以随意欺压侮辱。
到底是世道只容得强者欢腾,不许弱者语喃,还是其它如何?自他长到如今年岁,方才懂得太子既为嫡就不需任何理由。
吴王眉间波纹凝成了一道锋利宝刃,眸中含的是急开发魄的刀子,忽在这时却是一手重重施力将盏中茶渍斜了一丝而出。
攒魂留魄,开腔的音若寒蝉孤凉,直入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