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无凭无据的话?”孟玄陌苦笑了一声,化作悲凉的音,“一世都难以作保,更何况三生。”
他说罢,于吴王对面的位子之上坐着,举起酒樽,将刚斟好的桂花酿一饮入腹,绵长回甘,由是好酒。
吴王见之也杯中一饮而进,而后将酒樽放在石桌上,叹了口气,“玄陌,你可有心悦之人?”
孟玄陌欲放酒樽的手抖了一下,待真正将杯放下之后,才转过头对吴王润了一道浅笑,总带着丝丝苦涩。
“自是有的,红尘中人,岂非没有爱恨嗔痴。”将眸子望向远方,似是在那里有什么牵绊的东西。
“她总言自己是卑微到尘埃底的欢场女儿郎,可在我心中她便如蟾宫中的天上月,终究是高攀不起。”
忽然又将目光转了过来,恢复了那无正形的笑貌:“吴王兄怎会想起问这个?莫不是深困曲中,不知何解?”
吴王知道他方才言的是谁,但也不点破,如今听他问起,却不想谈起自己的事,索性闭口不言。
“这好说啊,吴王兄若真是困于此,小弟我可带你去往那康平坊,保你所有的惑都能解。”孟玄陌朝他一笑,那狭长的凤眸向他瞥一眼,惯是轻佻。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