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门,要知道这里不乏有才情的清倌,要进得此处需得费些功夫。
幸得他们也不只是寻欢作乐,作出些有文采的诗自是便利,交予都知,付了不少钱物,才得挑选自己看对眼的姑娘。
北曲纵有不同,但他们这般身份的人又怎会前往。
堂宇宽静,三数厅室,前后花卉植了许多,楼下处处诗酒唱乐,好一副笙歌曼舞、纸醉金迷之像。
浪荡公子手揽楚腰,醇醪灌的人醉,醺醺迷眼,怀中是风月情,那娇人儿是桃花眼中蒙水雾,含羞带怯的样,直教人骨头都酥了三分。
“孟公子今日可还寻的是曦若姑娘?也不知你是哪里的好福气,她拒了多少人,却从来也未拒你。”
那都知手摇一把牡丹面的团扇,轻笑一声,虽不是绝美,但亦是动人,她是此中的顶级名妓,才气是甚高,额上花钿如霞韵镶嵌,红妆素绕绘在面靥。
红纱缠身,经风一吹,将香味散落,却是此中少有的舒然,只听她提起曦若姑娘却是丝毫无羡。
这曦若姑娘本是南曲中的第一行首,偏生有着娇艳横生的媚态,纵使才貌双绝,有权有势的贵公子求之,亦是被拒了不少,那位视财如命的老板娘纵着她,反倒无人敢说什么。
“那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