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我想错了。”
向着吴王嗤笑一番,是不屑。
虽说如今太子早已褪去了年少轻狂,鲜少为难他,只见着他从未有为难他,但那深藏于心底的伤怎能轻易抹去,纵是太子又如何,况且这里也无人知道他。
敛过眸中的晦暗,对着太子轻笑一声。
“兄长这说的是哪里的话,你既可以来这,我为何不能来,寻得欢场,谁又能不爱?”
未想吴王竟是装模作样的揽过都知的腰身,惹得那女子一阵轻颤,眼角眉梢都捎上了红,天知道吴王心里是有多么厌恶,但为了让太子放松戒备,便也只能如此。
要知道在这平康坊里,来的人不只是寻欢作乐,亦有借此之地,谈论政事,谋划不可说的事。
太子轻笑一声,“如此倒是甚好,三弟也算是开窍了,家中只一正妻与妾侍,着实有些少了,若是能在此寻得一位佳人,倒也不是坏事。”
说罢深深瞧吴王一眼,对着都知一笑,“你便不用招呼我了,自去陪我三弟便可。”
便大声笑着往楼上走去,带走身后跟着的随从。
待太子的身影已然望不到边,吴王将怀中女子一推,却惹得她眸中含水雾,以委屈的模样看着吴王,声音糯糯沙沙作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