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般人,大抵都是些没有多少骨气的人,为着攀高枝,又有什么不会做。
吴王不想与她再多说,想尽早摆脱,以手钳住她的下颌,全然不顾怜香惜玉,冷冷道:“只是你不配,我最瞧不上的便是你这般人。”
当即松开,便往后一推,那都知却是差点没站稳,如今看着的人却是很多,心内悲羞,犹觉面上无颜,手是紧紧攥住,团扇也落了地 ,却始终不管。
将尊严全部抛出,却被人如草芥一般踩在地上,谁能不恨?
只也不能再说,转身便离了当场,是带着怨恨与怒气。
吴王却也不再管,只移动步子,往一旁坐着,自顾倒得那陈酿,执起酒樽一饮入腹。
却未料到如此一幕,恰巧被楼上一人瞧在眼中,竟是魏王,而吴王却始终不可察。
要说吧,这皇室子弟当真是奇怪,怎得人人都往这平康坊里来,如今且先不说魏王,要论此事,便皆是后话罢了。
话说那太子,来了一处内室,他遣贴身随从在外守候,屋内不许留一人。
此处较偏,两旁皆有窗,对于外头的声音,自是能听得分明,但有人守着,终归是更好不过。
一人坐在对面,他身量当是八尺有余,而形貌不算眣丽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