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之力,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真。”
带着讥讽的笑意一声声传出,反倒使得人心底乱颤,一阵寒凉袭来。
那人听罢,急急阐明观点,面上虽不慌,心底只怕是慌的紧:
“太子此言差矣,所需不同,自是有得商量,将军的事您也是知晓的,他只为求一公道。”
犹豫了一下,终究还是道出了那句听似大逆不道的话:
“况且,您虽为太子,却无兵权傍身,若欲成事非将军不可。”
“放肆,你说这话是自掘坟墓,本宫何时有过这种想法。”
太子听罢,眸中是不可思议,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。
那人听之,心内绕了几圈,将军说过不宜逼的过紧,反会惹得太子反感,得先循序善诱,方才能够策反,况且此事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之。
思及于此,那人便恢复了和颜悦色,面上也看不出任何异样。
瞧着方案上的酒樽,忽对着太子言道:“已说了这么多,太子可先吃些酒。”
停了一瞬,又继续道了下一句:
“此事好商量,我们不急于一时,今日只是来与太子提个醒,王储之争向来是波谲云诡、尔虞我诈,您存了悲悯之心,又焉知他人亦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