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惊恐。
“怎么?万没料到我能逃出生天,如今好端端的站在此处。”
一声笑言,嗤了多少辛酸与悲凄,将恨压在心底,久久不发。
“吴王殿下可还记得,当日您拾得一封密函,将其呈于当今圣上,遂带来了我全族之祸。”
终究还是忍不住,将那些事一并道了出来,可其间他全身的筋骨就未曾放松过,眸中烧火的那一片亦未曾褪去。
吴王于心底沉思片刻,方才想起,犹记得那时年少,偷跑进了隐太子的宫中,无意拾得一封信件,竟阴差阳错的拿了出来。
于手中把玩之时,被父皇见着,便呈了上去,只见得他是勃然大怒,转身就离去。
确有听得杨将军一家被全族问斩,可多少年过去了,始终不知是这个因。
到底是年少,哪能知道这些个权重关系,那封信函他拿在手上,却只是堪堪览了一遍,也未曾深究。
“本王当时尚年少,信物于手中,自是保不住,你如今将恨延揽至此,莫不是乱攀墙垣,却脱不了身。
再者怎会只凭一封信函便定了罪,若是未曾做过,能如此这般,你自己不事先查清利害关系,反倒将矛头直指本王,简直是愚不可及。”
吴王将话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