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了玉镯,敲了沿角,手衬着头部,如今已是气得不轻,索性不去看她,偏了头朝了一处。
“你家去吧,本宫不想瞧着你,心内堵得慌,怕是再说下去,可得气出病来。”
萧青婉心内正自欣喜,得亏与她不住一处,不然这整日里抬头不加低头见的,徒增烦扰,不想见她,属实是妙呀。
她向来妃良善之辈,以往不言不是怕,而是只想得过且过罢了,她人言语不愿在意,不想追究。
而如今方才明白,何苦来得要伏低做小,委屈自己,反倒于他人跟前讨不到好。
以德报怨向来不是她的做派,肆意而为,逍遥于天地之间,方是她阜盛年华唯一想守住的,只如今物亦非昨日,人可能存焉?
她躬身行礼,心内畅快已非前时所能比也,终究是聆了一次本心,勿使韶华相辜负,徒留悲歌向人间。
“那儿媳这便告辞了。”
言语轻快,面容带笑,只杨妃未能亲见,却亦能感知。
“你且别高兴太早,本宫已向陛下言明,中书侍郎林大人之**雅娴静,堪配侧妃之位,届时迎了她入府看你还能这般否?”
杨妃吐字极轻,始终未曾看她,像是道一件寻常事。
能,如何不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