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月来时悲怀吟,道是穷节拥长情。大抵的便是这般心思,可终究是凋零落,吟空悲,料峭秋风倒惯入领,一寒一冰尽颤颤玉肌。
凝望的背面是谦谦公子,转过头来的一瞬情自心头生,向来是情深不寿,到底不能超脱。
纱罗幞头帽将发髻盖去,丝绸制成的青衣,应当厚实的吧,挂于腰间的和田青白玉佩,缀有鹤上云霄,倒托了仙风一般。
只是那面容何以神伤,眸中蕴了黯然,凝着萧青婉,吐音低沉:
“四弟,皇嫂——”将声拉长了些,又问道:“阿婉,你非要这般来称呼吗?”
十米开外的距离,阻隔的是前尘旧事,且并不属于如今萧青婉的流年。
“不然该如何称呼,尊卑有别,长幼有序,我唤殿下四弟,是再合适不过?
那亲昵的叫唤,不该是你的专权,如今已各有良人,该是注意些的。”
吐字清晰,将心之所想一一道出,偶夹着些镇定与坚贞。
“可你所谓的良人,便是如此这般,今日迎了孺人,明儿是不是又能请来新人。”
魏王神情悲怀,眸中淡伤掩星辰,已然不能如先前那般镇定,是作势往她这处而来。
萧青婉往后退去,以手指着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