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四弟闹的是哪一处?”
他只与吴王说话,曾经提防的谨慎,如今全部转到了另一人身上。是与他血浓于水的胞弟,母后临终唯一之心愿,便是二人能止干戈为息,勿要兄弟阋墙。
自小不对付的兄弟,心怀鬼胎的亲情,原以为是能够变好的,称心逝后,他便清楚有人不让他好过。
查上许久,方才明白是他曾经想要好好相处的兄弟将他推上风口浪尖,叹而今他竟还能当作什么事也未发生,当真是可笑。
一念须臾起,便是闯入今世覆灭途,恨即生根发芽,此生皆不腐。
“前院闷得慌,我出来走走,散散酒气,恰好遇着四弟。
倒也没什么大事,自家兄弟随意攀谈罢了,难免有意见不合之处,说开了便也罢了。”
吴王有意隐藏他与魏王的那档子事,毕竟说来也不光彩,若是传了出去,当有许多说辞。
“你心里倒是藏得住事,不像这世间有些人,表面是正人君子,实则乃卑鄙小人。”
他只是含沙射影,却不曾想还瞟了魏王一眼,此番着实令人心底不满,也不知他是心意,还是无意。
“太子说笑了,我只是如是道出罢了。”
吴王简洁地回答,他焉能不知此乃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