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又知不是装作这番模样。
“林孺人这番便是高看了,我这既不贤明,亦无才气,何敢与那大汉贤后作比。
要说我可是更稀罕一曲汉宫秋月寄情痴的陈阿娇,旁人再好终脱不开一个假字。”
说罢,递了个眼神于皎月,那丫头会意,又给他添了杯新茶。
金炉焚香绕兰阁,画梁绘,雀儿过罢,护花铃自响。亦是难得见儿的,想如今气节,早该飞往该去的地方。
抬眼望,却是已觉秋窗秋不尽,倒有凉气在顺道袭来。
可怪哉焉,到底没有她那时的冷凄,古时现世,本就有许多不相同。按迹寻踪,造历幻缘,她于这般,怕是许多事物亦是未能全集,且乃慢慢落尘,看是何故。
“陈皇后倒是招人怜悯,此皆悉娇养出来的人儿,况有势可倚,自可肆无忌惮。
旁的贫苦人出身,当是要学得圆滑,方能保命。如今这世间真真假假,犹不能全参透,王妃可说是否?”
萧青婉执起茶盏,以盖子撇去浮沫,以袖掩住,便呷了一口,才端着态故作正经道来:
“本妃早说了,林孺人这见地自是不凡,你还全做推脱之词,如今到这份上了,可是不能够。
虽说真真假假不能全参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