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便不是高攀吗?说到底你就是自私自利,你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多得侯将军的器重,便做出如此卖妹求荣的事情。”
不料冷不防得挨了一巴掌,原是兄长已然气极,抬起手掌便挥来,那手臂还举在头顶尚未放下来。
彼时头部偏向一旁,面色红肿,是真的很痛,但更痛的是心,眸中的鲛珠泪已然是止不住的落下来,便是再也说不出来。
“阿宁,你……”
她只转头离去,再也不听劝告,此番诸多事端,终究是改变了许多,自以为牢不可破的亲情,于权势面前终究是土崩瓦解。
她经多番斡旋,那侯将军原也只是个粗人,在疆场上戎马倥偬了半生,于政治到底是不通。
她言侯将军管窥蠡测,着实气得他够腔,妄言朝纲,分析时弊,又言自己愿在吴王府给他作内应,方唬得他认同,更是做了她的义女。
既是兄长不帮她,那她便自己来,只是从此之后的亲情便不复存在。
终于入得吴王府,而那公子却是从来不曾正眼瞧她,未过多久便迎得王妃入府。
合欢桃核终堪恨,里许元来别有人。而吴王却连她名为燕宁都不知,怎不让人伤心。
细细端详那画像,往事终难回首 ,念君化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