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是众人议论,皆言傅仁均定朔日微差,李淳风推校精密,请求同他的议论。
此事暂且告一段落,且后来亦有事端再起,且都小事,不便再提。
这日天气倒也极好,只寒冬愈至,一大早孟玄陌于平康坊寻曦若姑娘,且早已向吴王说明,此般只寻一快乐。
到底还是那烟花柳巷之地,脂粉味极重,恰逢此地当街沽酒,屋内歌舞升平,且不论日夜尽皆如此。
三五成群,相邀狎兴,醉卧娇娘玉臂,红尘烟火谁观?一曲缘歌成绊,留传说,任谁叹?
他只走了进去,木门一闭,隔了外户光景,更深是归处。
“老板娘今儿个亲自出来迎客,怎不见都知姑娘?”
于他眼前是一鲜艳红衣的中年女子,然则是风韵犹存,更添妩媚,手拿一丝帕,往孟玄陌跟前一抛。
“孟公子今儿个莫非来找她的,那可不巧了,早先她便被人赎了身,往益州而去了。”
“益州倒是个好地儿,但我可不是来找她的。”
停了一瞬往楼上看去,“曦若姑娘可在楼上,我这便去寻她。”
“她在我这里自然都好,奴家可是从不强迫她,凡事皆顺着意来。”
那老板娘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