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第三错。”
萧青婉一字一句毫不留情面,只挑着她话里的错处来说,平日里学的也不是白用的,况且于她现世,这般勾心斗角亦是从不少地方见过。
纵那林氏未有这般心思,她亦能给她安上去,况且那些她又不是白写的。
“妾身知错了,妾身今后必定谨言慎行,绝不叫王妃费心。”她又是哭嚷着,实则衣袖下的手已然握作一团,攒怒于胸中,全化作一个忍字,今日受的辱,来日必定要偿还。
“还有你那句不配嫁于吴王殿下,又是将杨妃娘娘置于何地?你能嫁于殿下,便是托着她的恩,你要这么说岂不是说她识人不明,这便又逆了婆母的意,就是不孝。
本妃瞧着你这一说话,便要出错,索性少说些,免得惹出笑话来。”
实是她并不想这般咄咄逼人,乃为这林氏不知天高地厚,几次三番的说些混话,且是夹枪带棒,怎不让人生厌。
况她本就不想做那良善之辈,自是不必事事做的让人满意,也从未想过以身份压人会这般畅快。
而那林氏听罢又是愈发哭了起来:“王妃这般言辞,便是言妾身说的话未有一句好的。”
听她如此说,萧青婉便想起那林氏前头说的话,面色稍霁一些,但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