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做什么?”
透过镂空雕花的格扇窗,见之是晚云收敛,只现淡天一片琉璃。
“殿下瞧不出来么?我自是惩罚林孺人,但您若是心疼,将人带走,我也是说不出什么来的。”
萧青婉并未起身行礼,只出声清泠道,殊不知这简单的话于吴王听来却有另一番意思。
他嘴角勾起,轻笑一声,只望着萧青婉:
“谁说本王心疼了,你自行你之事管他人做甚?如此广传德行,也免得向外传出我吴王府内帏不修,届时更大的体面没了,平白惹笑话。”
说罢又正色起来,接着再添了一句:
“这后宅的事本该是你料理,林孺人若是有什么过错,犯了什么忌讳,王妃只管惩罚便是,本王定不会说一个不字。”
那厢林氏已然哭声不绝,且愈是止不住:
“王妃,妾身知错了,如今心内已然悔得肠子都清了,纵你怎么着,妾身亦是任由处置。”
说罢又将身子转到吴王那边,泪留琼脸,哭得那是梨花带雨,又携丝帕频频拭泪,还尽皆不能停。
倘是旁人见之,定是心疼不已,哪还管责罚的事,她只对着吴王说道:
“殿下,妾身知错了,王妃要罚,妾身自是无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