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盆架上,出声似猫儿音:
“殿下净面吧。”
吴王方才走过去,只一会儿便好了。
又有丫鬟走了进来,亦是端了两个大点的铜盆,正是来伺候二人沐足的。
一切均已好了,阁内恢复寂静,丫鬟全都
已尽数退了出去。
“殿下,安歇吧。”
萧青婉喊了一声,吴王方才褪下衣衫,挂在衣杆上,两人俱已剩下里衣,方才往榻上躺去。
只剩了微弱的红烛摇曳,已处于将要湮灭之势。
楚河汉界终究未曾逾越,萧青婉拉了被褥,侧身往一旁而去,与吴王背身而睡。
吴王亦是侧了身,只瞧着她那后背,忽而却是出声反问道:
“你知道你现今与以往相比有何不同吗?”
萧青婉本闭着的双眸,却是霎时睁开,朦胧中传出一句:“有何不同?”
“还记得新婚之夜,本王与你说了那些狠话,一般印象中的大家闺秀早该是面上挂不住,闹了起来,或者是以哭容博同情。
而你没有,当日那坚定的面容现今还令本王印象深刻,勿违今日所言那句话,本王仍不时想起。”
萧青婉只听着,未曾插过一句话,吴王忽得又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