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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厢又听皎月说道:“我家王妃说了,不用来与她赔罪,林孺人若是有心改,自是好的,少不得能见着面,就能知道里子如何了。”
她心内正自称奇,这丫头何时说话这般伶俐了,倒不像出自她之口,竟能学着找借口打发掉这些烦人的事。
忽又听得一声儿起,却不是林氏:“皎月姑娘这般怕是有些不妥,究竟是王妃的意思,还是你自己的说辞,谁又能知道呢?
莫要假传着圣旨,当旁人都是傻子。都是奴婢谁又比谁高贵呢,你说得,我自然也说得。”
皎月霎时被堵了回去,半晌无话,紧紧憋着嘴,脸涨得通红,指骨又是那般绕来绕去,本欲转身进去回话,一步未走。
忽听得有笑语声传来,正说道:“哟,真真是好生利害的小嘴!”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往里瞧去,才慢慢悠悠地踏过门槛走了出来,林氏只瞟一眼,其步履仪态,风姿神韵,观其穿着是莲花纹来镶海棠的嫣红襦裙,又饰以桃色披帛,真真是世间一切雅物都占尽。
竟让她觉得有些自惭形秽,更显得足足低了一筹,但心内不甘心,今儿必得作出个恭敬样儿来,也好使其放下戒备。
“妾身见过王妃。”她福身行礼,几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