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寒入室,感凉袭来,瞧外户影影绰绰落下一些叶来。有词云:觉人间,万事到秋来,都摇落。遂囊括了此般节气常事,但隐添心内凄怀。
亦有说:秋气堪悲未必然,轻寒正是可人天。虽道了不同看法,然两说皆不全面,应合为一谈,方才是了。
萧青婉虽觉此种说法乃为谬论,但却不得不言,谁想为些琐事闲插心间,受此厚望,生活无趣,当自寻欢乐。
谁知李恪竟无责备,只转着指骨上的扳指,瞧着她的面容轻笑道:“你倒是谬论多,若依这般言论该忠于何事,所体何味?”
萧青婉只沉思片刻,便说道:
“故世俗之流从兮,又孰能无变化?我有心想遵本心,却不能够,且先让我多闲适几日再说罢。”
李恪亦是摇头无奈轻笑不语,人间万事,哪有事事能得偿所愿。斟一盅白露,堪饮清甜入口,几多滋味。
放下之后,方才又说道:“物有本末,事有终始,知所先后,则近道矣。熟虑之后,你应当知道自己该行何事,如今本王不逼你,待你回心转意的那一日。”
此番话在萧青婉听来却是如坠五里雾中,愈听愈糊涂,正想问一句,他所认为的本末应当为何,却突然想起什么,心内一颤,于是便